“好好好,”士兵连连点头,“小的们帮队长你砍树挖石头,保管让你砸个痛快。”
说起来,精兵小队与凉城县对峙都一个月了,凉城县紧闭东门,精兵小队每天挖坑,看似谁也拿谁没办法。
然而,凉城县东门外的树堆起来已经有一半城门高了,骆乔隔三差五就去砸门,城门都有几条不起眼的裂缝了。
期间郭庭并非没有派军队过来救援凉城县,可骆乔等十来人已经很熟悉凉城外的山林,他们隐在山林中利用地势与郭庭部打起游击,几次下来反而灭了他们二百多人,郭庭部只能先退守城中。
郭庭部一退守,骆乔就又冒出来挑衅,哐哐砸门。
“他们究竟有多少人?”援凉城的校尉站在城楼上看骆乔砸门,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几次出击都铩羽而归,连骆乔带了多少人都没有弄清楚,凉城县令是个饭桶,连自己辖内的山林地形都搞不清,还没外人清楚,大饭桶!
凉城县令也很委屈啊,他来凉城上任也不过一年多,要不进骆乔打过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被下头的人合起伙来欺瞒,他一个过路的县令又怎么比常年在当地的官吏更了解附近地形,那主簿在凉城多年不也不清楚附近山林的地形么。
“那你们就不会找个熟悉地形的人来吗?”校尉大吼。
凉城县令主簿赶忙找在城中找猎户樵夫之类,常去附近山林打猎砍柴之人,召了十来个,让他们详细跟校尉描述。
可猎户樵夫们还来不及把自己所知道的地形描述清楚,监听城西的听瓮的兵卒来报,西边有动静,疑似有人在挖地道。
“西边也在挖?!!”县令要昏过去了。
校尉立刻去了城西,登上角楼眺望,说:“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总有一处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