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都尉一千人拦不住她,房校尉五千人溃败他身死她枪下,郭都尉几万大军连失三城被逼得只能守不敢攻,凉城县令不觉得自己这几百人能拦得住煞星。
“派去给郭都尉送信的人都去了几日了?怎么还没有回音?郭都尉究竟在干嘛,不都说他骁勇善战,怎么就拿个女流之辈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凉城县令对主簿一顿狂喷。
主簿弱弱地说:“您说的‘女流之辈’是骆煞星啊,她那蛮力算什么女流。”
凉城县令一噎。
主簿再弱弱地问:“县令,您说,骆煞星会不会真挖通个地道进城来?”
凉城县令哼:“你当我在城下布置的防御是假的吗,她敢来,毒烟、火油、金水、狼牙拍,我挨个儿伺候她,我就不信她是铜筋铁骨打不死的。”
主簿用力鼓掌:“县令英明,有您这样英明神武的上峰,下官真是倍感安全。”
凉城县令很受用,压力一舒张,总算能好好说话,跟主簿商量起后续事宜来。
城门总是这样关着不是长久之计,关的时间越久城中百姓就会越惶惶,别到时外面的煞星没打进来,他们城里的人先自己被吓出内乱来。
“要不先把西门打开?”凉城县令说。
主簿迟疑少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