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载明白了这姐弟二人是要把南康王也卷入局中,两方相争怎比得了三方制衡,朝中储位稳定政局稳定,边塞收复失地之时才不会被后方所累。
“南康王的腿……”姚载苦笑。
“前朝亦有跛足皇帝、独眼皇帝,载表哥又怎知南康王不行。”骆乔眉尾一扬。
姚载微愣。
闻震受伤延误了治疗,被御医下定论今生都无法站立,原本聚在平国公身边支持闻震的寒士新贵们纷纷鸟兽散,各自投奔前程,闻震那时候也不过是个总角孩童,知晓这些后不哭也不闹,默默地少出现在人前。
姚奎偶尔在家中叹气,姚载看在眼里,他也为闻震可惜,但是也只能认命。
“你们认命了,问过南康王他认命了吗?”骆意问他。
姚载心内剧动,嘴上却下意识地辩驳:“不认命又能怎么样?陛下原本也对南康王关爱有加,可他的腿……之后就对南康王置之不理了。”
骆乔嘁了一声:“陛下对他的鸟儿都比对他的儿子要好,五皇子不比南康王更惨?”
这话说得着实是大不敬,被外人听到一状告到御前是要被问罪的。
姚载瞠目结舌,四下里看,好在他们特意选了个人少的地方说话,应该没叫旁人听了去。
不想骆乔语出惊人一次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再说,咱们宋国,什么时候储君是由皇帝一人决定的。”
“骆、乔!”姚载低吼:“你也不看看场合就敢胡言乱语,你不要命了?!”
“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骆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