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被牵扯进“兄弟相争”的骆意眨了眨圆圆的葡萄眼,笑着说:“我如果讲不通道理,再让姐姐去‘讲’道理。”
席烈哈哈大笑,轻拍了拍骆意的头:“小意深得我心,不像某人,一根筋。”睨向席臻。
席臻又打不过又说不过,气得跳脚,左看右看找外援,看到正与斥候说完话的席瞮,蹦上前去就是告状:“大堂兄,我二哥欺负我。”
席烈喂喂两声:“蛮奴,你什么时候学会告状这一招了。”
席臻得意洋洋:“我跟铁牛学的。”
“你什么跟我学的?”
这人就轻易说不得,一说就冒出来了。
席臻转身,就见骆乔单手把一头怕是有三四百斤的大野猪扔给厨子们处理,又把骆找找背上挂着的零零碎碎的猎物摘下来,叫众人分了。
提溜着两只兔子走近,又问了一句:“跟我学了什么?”
席烈卖弟弟卖得毫不犹豫:“蛮奴说,他喜欢告状是跟你学的。”
对着席二哥,骆乔和席臻向来是一条战线上的,席瞮就听见她说:“我俩不都是跟席二哥你学的么。小时候,我们没写完功课就跑出去玩儿,不都是席二哥跟使君还有我阿爹告的状,还我们被抓回去,还罚抄书。”
席臻用力点头:“对啊对啊,二哥,小时候,你可讨厌了,我们最讨厌的就是你了,告状精。”
席烈被起了个仰倒:“我就告了一次状。”
席臻疑惑:“那我们……”
“其他都是大哥。”席烈毫不犹豫就出卖了兄长。
席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