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是骆鸣雁那个贱人!”骆鸣珺边摔东西边喊:“她跟姚家表哥私相授受,她就是个淫.娃.荡.妇,她凭什么可以嫁给三皇子!”
“闭嘴!”
一声大喝,叫骆鸣珺抖了一抖,看是祖母来了,她瑟缩了一下。
胡元玉原想骆鸣珺闹个几日便会罢了,就没太管,毕竟在全建康京都以为骆鸣珺要嫁三皇子时,三皇子求娶的是骆鸣雁,一瞬间骆鸣珺沦为笑柄,连带成国公府也被人暗地里耻笑眼盲心瞎,这事搁谁身上能受得了,胡元玉想着叫二房的在家中发泄发泄也好,泄了怨气,之后还是要在建康京里走动交往的。
却不想骆鸣珺都闹了半个月还没完,胡元玉的耐心彻底告罄。
“满口污言秽语,看来是我平日教导你少了,竟把你教得如此不知礼数!”胡元玉看着都没法下脚的屋子,眉心褶皱更深了。
这几年她日子过得不顺心,表现在脸上就是变得刻薄的线条,拉长了脸,就连二房的混世魔王骆崇礼都不敢高声说话,骆鸣珺在胡元玉那里没多受宠,见祖母如此,更是瑟瑟。
“祖母,骆鸣雁她真的与姚……”
“闭嘴!”胡元玉用力扇了骆鸣珺一巴掌,“自家姐妹,你无中生有坏雁儿名声,你想作甚?”
骆鸣珺捂着被扇红的脸哭——骆鸣雁就是淫.娃.荡.妇,她亲眼看到她跟姚家表哥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她有什么资格嫁给三皇子。
“一家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胡元玉眼中闪过厌烦,警告道:“你若还不懂事,就只能把你送到清净宫让女冠教导你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