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勉猝不及防,正面着坑,啃了个满嘴泥。
“阿勉!”谢放大呼一声,又惊又怒对骆乔道:“骆娘子,你……”
骆乔直接打断他:“我怎么样?我欺人太甚是不是?嘿,我就欺你们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打得过我吗?!”
态度是相当嚣张了,十足一个反派样儿。
席瞮“好心”提醒谢放:“谢著作还是先把令弟扶起来吧,不能因为他满身泥就让他在泥坑里趴着。”
骆乔哈哈大笑:“对哦,你们兄弟情深的嘛。”
谢放从来没想过,会有人用这种直接撕破脸的办法。
在建康,就算再怒再怨也少有人这么直白地得罪人,这么直白的人通常都活不久。
但是,在范县,兖州军大营里,骆乔的简单粗暴,却叫谢放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骆乔负手说道。
笑话,在他们兖州的地盘里还受建康公子的气,还要隐忍不发不成?
别说这俩是谢禹珪的从孙,柳晟还是柳光庭的亲孙呢。
能用拳头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还用阴谋阳谋。
谢放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走。受到这等奇耻大辱,来日他定然悉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