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尚将军援兵吗?”副将忧虑道:“末将前头接到斥候伺候来报,施象观有一支兵马不知何时已经渡河,直逼蒲城。看旌旗至少有五千,尚将军恐怕无暇顾及我们。”
刘谟一凛,厉声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有人第一时间告诉我?”
副将犹豫地说:“是和将军的命令。”
刘谟大怒,冲进和厉营帐就去找他算账。
他是濮阳军中都尉,斥候探得的消息竟然瞒着他,和厉是疯了吗?!
和厉看起来并没有疯,在刘谟质问他的时候,很振振有词地指责中离城一役就是因为刘谟瞻前顾后,才导致错失了战机。
刘谟被气了个仰倒,两人在帐中吵了起来,从动口发展成了动手。
战败退守本就很影响士气,两个主官还如此行事,叫濮阳军人心惶惶。
这件事很快就被各方探子传了出去,施象观听到差点没笑死,然后在幕僚的建议下。大胆的地提前了进攻离狐的时间。
九月十九日,施象观点两万兵马,悍然出兵离狐。
和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