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骆意笑着说,“我想看看现在兖州的文人狂士都写了些什么。”
“……”骆乔拍了席臻一下,“走吧,拿书去。”
席臻站起来拍了拍衣摆,确认一句:“小骄骄真要看?”
“看。”骆意把虎崽放地上,站起来拍干净衣摆。
席臻就在前头领路,三人一虎往后院走,席臻边走边说:“其实没什么好看的,真的,写得特别假,哪家的姬妾敢吹枕头风叫郎主休妻的,就算郎主真的休了妻,也轮不到一个贱妾上位……”
“那你还看,还偷娟姐的看。”骆乔道。
“我好奇嘛!”席臻理直气壮。
“嗯,我也好奇。”骆意说:“不过我跟臻哥的好奇不是同一种好奇。”
席臻说:“你知道我是哪种好奇?”
骆意道:“你好奇娟姐都偷摸着看什么闲书。”
席臻:“……”
骆意:“我说得不对?”
席臻:“……对。”
骆乔:“你就是闲得!”
三人说着话,已经迈过了三门到了刺史府后院地界儿,到了后院,自当先去跟刺史府当家主母尤子楠请了安,三人就先往主院走,才到院门口呢,就听到里头传来哭声。
席臻皱眉:“谁在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