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可怕了些。
“杜鸿渐到相州的时日尚短,他知道的也都是些皮毛。”骆意鼓了鼓可爱的小脸,“我觉得,应该是相州刺史徐完得了谁的授意,故意让杜鸿渐来送死。相州别驾陆从敏与徐完不和,他出身东魏八大高姓之一的陆氏,却被个泥腿子出身的徐完凌驾头上,不服是肯定的,要不怎么相州调兵还要别驾的手令。就是在叫杜鸿渐来送死一事上,两人应该是达成了一致。也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杜晓的命哦。”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席臻感叹一句,道:“我们没有杀了杜鸿渐,那徐完和陆从敏的如意算盘不就落空了。”
“所以,他们一直拖着不救杜鸿渐呗,根本就不想救。”骆乔说。
“可是我们也不想要他啊。”席臻皱着小眉头,“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一个大男人还哭成那个鬼样子,我五岁之后都不这样哭了。我们要他有何用。”
“可以把他爹勾搭过来呀。”骆乔语出惊人,“他爹还是蛮有用的。”
听他们说了许久的席烈加入话题,笑道:“杜晓人在邺京,你这个勾搭的难度是不是太大了。”
骆乔想了好一会儿,的确难度有点儿大,如果杜晓在相州,还能想办法去把他绑来,邺京就……
“有志者,事竟成。”骆乔一拍手,“梦想还是要有的嘛,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有道理。”席烈笑道:“走了,去见父亲了。”
骆乔立刻声明:“我们今天真没有打杜鸿渐哦,他哭,是因为他想哭。”
席烈道:“知道你们没打。不过打了也无妨,明天不打就行了。”
“那使君叫我们干嘛呀?”骆乔、骆意和席臻走到席烈身后,三人挤眉弄眼做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