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闻明哲顿时想到南浦之战太子在其中的手笔, 现在荆州那边的战功和封赏一直被席司徒压着, 差不多时间,兖州那边已在大肆封赏庆功了。
或许席司徒只是在警告太子。
电光火石间,闻明哲想了许多, 也率先有了动作。
他奉手对闻端道:“殿下, 前头有几丛牡丹开得正艳,之前我等就这牡丹为题, 以作诗画,大家都添了彩头。原本正愁该由何人为我等评判,殿下来了,不如就由殿下劳累一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闻端对闻明哲的态度十分满意,略一颔首,道:“那就去瞧瞧罢。”
闻绍立刻冷嗤一声:“我倒是对书啊画的一般,也没有特意召人去鉴画的爱好。倒是投壶不错。”
这话说得,好像先头跟一群人在一块儿吟诗作画不是他本人一样。
他说罢,就率先抬步往正在玩投壶的蒋隽处走。
闻旭一看三皇兄走了,立刻跟着一道跑了。
闻端看着闻绍的背影,无奈地笑笑:“三皇弟从小就是这样的张扬任性,连父皇都难以管教他。”
这话没有人敢接,也没有人去接,闻端也并不需要别人的附和,他只需要把这些话说出来,不时地说,不停地说,好叫旁人只知道三皇子飞扬跋扈喜怒无常。
“臣许久没有玩过投壶,都快不记得投壶怎么玩了,也想着去瞧瞧。”席瞮跟太子告罪一声,也去投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