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鸣雁反驳:“那北凉是蛮族立国啊,那不一样。”
“说白了是士族的脸面重要吧,士族把持朝堂,寒门难有晋升的机会。”骆乔嘲讽道:“二皇子失去了一条腿,他们失去的可是脸。”
骆鸣雁呆若木鸡,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骆乔,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你在兖州都学了些什么啊?”
“喂,我是在为你外祖家抱屈,姚婕妤是你的从姨母,二皇子算起来是你拐了个大弯的表兄,你才都学了些什么呢,胳膊肘往外拐。”骆乔好气,一个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
骆鸣雁看着骆乔气得鼓起来的小圆脸,忽然笑了,抬手戳了一下骆乔鼓鼓的脸蛋,“谢谢你抱屈。但是骆乔,这些事说来说去又不是我们女儿家能管得上的,气也是白气。我们女儿家,寻一门安安稳稳的亲事,相夫教子过一辈子,就这样了。”
“我不。”骆乔拍着胸脯说:“我要投军,打仗,夺回豫州,夺回我们宋国所有的失地。”
“你?”骆鸣雁原本想说“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女娃娃”,但忽然想到,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女娃娃天生神力,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可以去试试,说不定你将来是个女将军。”
“那我借你吉言啦。”骆乔把所有的果子都推到骆鸣雁跟前。
骆鸣雁拿起一颗果子就堵骆乔嘴里,笑骂道:“就你最乖巧。”
骆乔眼疾手快抄起最大一颗荷花酥就塞骆鸣雁嘴里,把骆鸣雁撑得说不了话。
两人闹得房顶都能被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