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渊对这个消息并不惊讶,假东皇钟可以横渡虚空,古三又有一手傀儡秘法,他完全可以躲起来,利用傀儡开道,让众人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地。
“你们说这东西有没有可能在天衍宗?我听说谢道义为了这东西还绑架了佛宗的佛子,他们之间要是没有猫腻,谢道义肯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前两日天衍宗戒严了,他们不会真的找到了吧?”
“各门各派地毯式搜索,却连根毛都没看见,这世上真的能有人躲过那么多人的搜查吗?我倒是觉得这位师兄说的有几分道理,他说不定是真的被人藏起来了。”
临近饶河的小镇因为动荡也变得热闹起来,陆行渊和谢陵选了一个人流密集的客栈歇脚,四周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其中讨论的最激烈的还是东皇钟的下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外界的消息对天衍宗很不利,有人不动声色地把一切可能往天衍宗的身上引。
陆行渊有些诧异,他端着茶杯,摩挲茶杯壁低头沉思,片刻之后便有了答案。
他上次被琅煌藏起来修炼,魔族打通了大本营到饶河的地界,如今饶河外围也在魔族的掌控中,以怀竹的心思,有机会当然要给天衍宗添堵。
这些消息真假参半,让人很难在第一时间辨别,传的人多了,信的人就会增加,到最后谁还会在乎真正的真相?
怀竹此举是想要人族自己先乱起来,让天衍宗无暇顾及其他。
“挺好!”陆行渊肯定了怀竹的做法,他和谢陵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看到敌人吃瘪,他们的心情自然愉悦。
陆行渊和谢陵又坐了一会儿,那几个编排的人说着说着就开始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