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时候在山中狭小的雷池里待过一段时间,蛊雕都快忘了雷池是什么样。被陆行渊往雷池里一丢,舒服的雷电之力流窜全身,蛊雕兴奋地在雷池中扑腾,冲着陆行渊嘤嘤嘤。
如果说它技不如人败给陆行渊,还被陆行渊落了契不情不愿,那现在它就是格外满意,没有异议。
比起在外风餐露宿,有上顿没下顿,它还是更喜欢睡醒就吃。
陆行渊见他在雷池中和闪电争相追逐,像一阵风一般,福至心灵:“从今往后,你叫疾风。”
蛊雕回头,瞳孔外圈带了一层浅红的褐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行渊,随后一个俯冲落在他跟前,有模有样地张开一边的翅膀靠在胸|脯上,给陆行渊行了个礼。
看来它很满意这个名字。
陆行渊安顿好它后就离开了,小世界和他神识相连,他能随时掌握蛊雕的动向,不用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
沈炽受伤不重,但是在缺药又灵力枯竭的情况下,他的伤势有些恶化。梅洛雪给他做了包扎,他中途醒来了一次,但是因为太累了,知道回家了,又放心地睡过去。
陆行渊来时,那些探病的人刚走,只有梅洛雪守在这里。陆行渊往床上看了一眼,沈炽睡的很安稳,苍白的面容上也有了两分血色。
梅洛雪道:“他底子好,没有大问题,这一觉睡醒就能好个七七八八。”
陆行渊颔首,梅洛雪起身带着他退出房间,二人在院子里小坐。梅洛雪看着陆行渊,不过两年的功夫,当初来时还有几分狼狈的孩子,现在往人群里一站,已经出类拔萃的让人移不开眼。
“那只鸟是什么情况?你的角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