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州没有解开皮带,裤子还好好穿在身上 ,除了黑色的确良裤子的拉链被拉开,其他一切正常。
蒋州那双瓷白肤色,纤长细直,骨肉匀净,指尖圆润饱满的手。从裆部掏出一根表皮粉色略显青涩稚嫩,但却十分粗大的东西。
青筋盘亘暴凸,一手握不完。直挺的大东西不弯不翘,就跟用尺子照着比出来的,高高翘着。
圆头是可爱的淡粉,裂口却是熟红,显然已经享过人事,手指撸动包着的皮,露出湿润的水液流出浸染过顶端的裂缝。
年轻人身体好,说硬就硬,没有犹豫的。
汉子尴尬害羞的紧,光溜溜踩着地的大脚板子上,几根脚趾紧紧扣着泥巴土地,恨不得扣进去几寸才算完了。
整个人被一道看不清的红色水雾完全围住,热得头顶就要冒火。
手臂忽然被抓住,接着不待他反应,他整个人直接就被拉出床底,幸亏他牢牢记得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否则要吓得叫出来。
大手捂住脱口而出的惊叫,因为蹲着的姿势,所以被拉出来后,一时平不住下盘,脚底不稳往前打滑,上半身往后倒去,臀部坐在地上。
蒋州拉着汉子手臂的手,下了力气将人拉住,稳了人往后的倒势。并及时伸出长腿,脚背刚好垫在汉子的臀部上。
手臂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汉子心里叫了一声苦,他黑黢黢的脸疼的皱成一团。
他咋不知道,蒋同志力气咋这么大么,就跟他手臂是个核桃,正在被人扳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