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发表任何“任职感言”, 我朝亭歌挥挥手,让他们做自己的事情去。

“公子……哦不对,主子,你不敲打他们一番吗?”亭歌陪我走进内室时,疑惑问道,“虽然都是内务府跳上来的,但谁知道里面有……的眼线。”

他在关键处含糊其词,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宫斗阴谋”。

我更头疼了,脑回路不同,以后怎么相处?

且不说这封旨意和这些赏赐让多少人红了眼,现在摆在我面前,最烦恼的一件事,就是当晚的侍寝。

是的,蓄谋已久的二十五可算等到这一天了,册封当晚的侍寝,名正言顺,任谁也说不出错处。

除非,琅朝突然发生什么大事。

但二十五登基以来,一向运气极好,好像得天庇佑,连干旱都很少。

无论我再不愿意,终究还是在吃完晚餐后,迎来了一脸欢快的女帝,如果她长了尾巴,现在肯定晃得连影子都看不清。

“爱郎可是等久了?”她牵住我的手,连行礼都免了,眼神在烛光中微微发亮。

我认真凝视她片刻,实在搞不明白,她到底喜欢“画中仙”什么?

喜欢他惊艳绝伦的脸?还是纯粹靠脑补,想象出一个完美意中人?

女帝的欢喜是真的,但这种“爱”越是强烈,我越是困惑:为什么有人会爱上一幅画?

诚然,我们那个年代,不少人也都喜欢叫纸片人“老公”“老婆”,但对方好歹有人设剧情。而且大部分人脑子都很清醒,不会因为纸片人而忽略自己真正的伴侣。

我在宫里住了半个月,二十个君侍几乎见了个遍,梅兰竹菊,各有春秋,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哪怕是最普通的采男,在现代也能当个模特小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