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啊!”任东来带着爽朗的笑容,眼神炯炯,“我师兄灭了羽衣楼满门又不是假的,而我们师兄弟更不可能放过作恶多端的魔教中人。”
我被噎住了。
任东来笑笑,干净有神的大眼眸中带着一丝冷然审视,问道:“你作恶多端吗,萨宁?”
“我说没有,你们信吗?”我抬头看他,没有移开视线。
“信啊,如果我们不信你,刚才师兄就该喂你吃刀子,而不是薛府的桂花栗子糕了。说起来,我去都不一定能吃得上,得看薛夫人和那个厨子的心情。”任东来眼中的冷然又迅速消失了,摊开手道:“但我们相信你也没用,门口看守的人武功并不高,但师兄不可能把你劫走。”
“当然,师兄一开始确实想这么做,但我拦住了他。因为这样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全武林都知道‘蜀山派逆徒勾结魔教’,然后林琦就有了正当的理由杀我们。”
我点了点头,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一看那老王八就做得出来。
与我而言,死亡并不可怕,没必要再搭上两个人,何况做这种毫无理智和作用的憨批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找到薛小姐和圣女的下落,你们得继续追查,”我沉声道,“如果五天后,你们还是没能找到,那么,除魔大典上也切记不要冲动,哪怕林琦杀了我。”
“……其实我刚才就想说,萨宁,我们之间真没那么深的交情。”任狗子很真诚地插嘴道,我再一次被噎住,很想暴打他的土狗头。
看到我危险的眼神,任东来爽朗地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过,虽说我们确实才见了三面,但交情这东西和见过几次没关系,而救人和交情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