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正在喝茶的明浼“咳”了一声,差点被呛到。

席江忍了又忍,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笑意给忍下去。

而一旁的安成星早就在她刚开口时,明智地选择了避开镜头,忍俊不禁。

只有陆以衍和诺斯维亚面色平静,前者仿佛在思考她说的话,而后者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跟她说什么也无所谓一样。

鹿言扫了他们一眼,挨个点炮:

“那个国王演讲是怎么回事啊?台词傻得像是村口王大爷的儿子发表世界统一宣言。”

诺斯维亚:“……”

“还有那个钢琴师,为什么一句台词也没有,他要是个哑巴设定,那是不是换个演员来也能演啊?”

安成星:“……”

席江已经觉得不妙,正想侧头避开她的视线,却还是被她抓了个正着:

“哦,穿黑西装那个,台词怎么跟当街强抢民女一样,串戏了吧。”

一旁的明浼笑得快要绷不住表情,谁知下一秒他就被点炮:

“还有那个服务生,他长那么帅你跟我说是服务生,你说他是王子我都信。”

明浼:“……”

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

鹿言的目光终于放到了陆以衍身上,正准备换个角度挑刺儿,就见他一脸沉思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她,说:

“这位同事说得太有道理了,咱们找编剧改改剧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