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除了叶女士,从没有人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和叶织说过话,她一时间愣住了,下意识说:“知道了。”
在她的脸上看出几分乖巧,宁廷森觉得稀罕,换上笑脸,揽住了她的肩。
叶织扭头看了眼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问:“你这是干什么?”
宁廷森:“不是想看手机吗?接着看吧。”
可是她已经和李晚柠拜拜了,不需要再看手机。
叶织被宁廷森拥着走了五十米,后知后觉地想,这是在借保护她的名义占她便宜吗?
在她给宁廷森的行为下定义的过程中,宁廷森打到了一辆出租车,待和叶织坐进去后,从拥着她改为了牵住她的手。
所以,这不是占便宜,是和五年前一样,借亲密的动作顺势在一起。
高兴之余,叶织又觉得不平,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正式表白?
见她瞪着自己,宁廷森问:“怎么了?”
片刻后,叶织恨恨地说:“没怎么。”
一个忍不住,她举起宁廷森的手腕,咬了一口。
咬得并不重,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宁廷森讶异了片刻,笑着问:“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叶织没回答。
发泄过之后,自我安慰道,上次是她主动牵手,主动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这次起码是他主动说了喜欢,主动亲昵。
并且比起一句答案为肯定的“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还是眼前的权利更重要。
说服了自己,她抽出被宁廷森牵着的手,靠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她喜欢他的气味,比起牵手和被拥着,也更喜欢这个动作。
虽然摸不着头脑,同样沉浸在复合的喜悦中的宁廷森,没有多纠结。
……
画廊没倒闭也没搬迁,还开在原来的位置,甚至门头都没怎么变。
老板恰好在,见到叶织,热情地打招呼道:“小乔,真是你呀?前几年你去哪儿了,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