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议持续了五个多小时,
轧钢厂的有恃无恐,
电子管厂一切失去掌控的歇斯底里,
学院忽然捡钱了的欢喜雀跃,
领导们痛并快乐着的复杂,
终于饿着肚子分派好了责任人。
轧钢厂和电子管厂主导硬件的研发,就是计算机本身,
不但要负责集成电路的设计,还要负责整个计算机的装配。
科学院和高校负会派出人才去轧钢厂学习,最终计算机的量产会放在轧钢厂,但技术开发会放在科学院,而不是轧钢厂。
这也是赵衍跟李怀德商量好的,轧钢厂毕竟人力有限,
想要让计算机得到更好的发展,当然是参与的人才越多越好,越高等级越好,
在这方面,科学院和高校当仁不让。
除了硬件,还有软件,这是一个需要极强的逻辑和数学功底,还必须大量人力的工作,具备大量这种能力的人,只能是高校。
一场分配下来,电子管厂人的脸黑成了锅底。
硬件方面只争取到了一个打下手的机会,软件方面更过分,竟然只给了一个学习的机会。
——伤害性极大,侮辱性也极强。
然而这么多科学界大佬在厂,轧钢厂还捏着他们的命门,除了找上层哭诉,竟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直到这时候,电子管厂才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缺陷,仅仅依赖单一经济订单维系运营 ,似乎并不能维持长久发展。
上万的工人,上万个家庭啊,一旦订单出了什么岔子,
比如这一次,科学技术的更新迭代,集成电路代替了晶体管,假如厂子没有跟上步伐,没有相应的技术积累和生产能力,
那么,这些订单还能落到厂子里吗?电子管厂将何去何从?
……
回到福祥胡同已经是下午两点,秦京茹开车拉着孩子们出去玩了。
顾不得饿着肚子,先找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