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那么傻?”身边的娄晓娥无语道。
谢小九在身边,赵衍只能帮着说几句好话,叹口气,“一个人,假如从小抚养他长大的父亲对他各种算计,的确不好分辨,也不忍心断了关系……”
赵衍说一半就懒得再说,愚孝啊,不是什么值得同情的事情。
耳边传来谢小九的声音,“所谓教养,
从小到大缺乏父辈教育和引导的人,就是这个样子。
说得好听点,是个傻子。
说得难听点,就是个街溜子。”
赵衍都找不出话来反驳,
娄晓娥这货还在旁边添柴加火,
“对对对,谢姐你说的太对了,以前我总感觉不对,可就是找不到好的词来形容,你这一说,还真是,简直太贴切了。”
近处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远处挪了挪……
那边还在想办法,这边有人将手伸向了赵衍的口罩。
——赵父赵母也来了。
赵衍连忙拿出兜里备用的奉上。
“哦哈哈哈哈……”老娘可不管什么场合,叉着腰狂笑,“易忠海这货缺德事干多了,又遭报应了,哈哈哈哈……”
正打算再嘲笑几句何雨柱,总算反应过来谢小九在身边,声音一顿,忽然索然无味道:“小九,过得不开心就出来单过,叫赵衍给你安排个工作,孩子送到福祥胡同去,叫京茹帮你看着。”
谢小九点点头,“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赵衍跟父亲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
……
最终,闫阜贵是跑到易忠海家,揭下了易忠海的床单,拧成一股绳。
这一次易忠海当仁不让地优先,前面有人拉,后面有人推,总算爬了上来。
轮到何雨柱,易忠海在旁指挥,闫阜贵和闫解放使力,总算没有再出意外。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一路脚印地回到九十五号院。
刘海中捂着鼻子忍了又忍,总算没有说出什么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