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家,此时的田翠花怀孕已经八个月,聋老太太为此专门搬过来跟田翠花一起住,干起家务来手脚麻利,再也不提她的年纪和耳聋了。
“柱子仗着手艺,整天在厂子臭着个脾气,没个好人缘,现在人家厂子又招一个,这是对他已经不能忍了,太太您也不说说他。”田翠花对何雨柱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人是她看着长大的。
“我说管用?谁说了又能管用?”聋老太太翻翻白眼,恨铁不成钢。
“那么好的媳妇给人挑拨几句就这么离了,
他现在是二十五的年龄十岁的脑子。
我这一把年纪的,整天跟他怄这个气我犯得着么?
等他吃点亏长大了再说吧。“
“可不是这都二十五岁了吗。现在婚也离了,那个潘宝儿我看是回不来了,还得想辄啊,越大越难找,总不能真打光棍吧。”田翠花终是不忍。
聋老太太一直在低头忙自己的针线活,“娶不上姑娘就娶寡妇,过不下去还有妹妹能养他,你现在帮得越多,易忠海粘得越紧。”
语气一顿,抬起头,神色郑重,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易忠海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忘了柱子前段时间的反应,我是真没想打他能下那样的黑手,他跟宫里出来的那些人绝对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