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是,总不能因为对方是个男孩子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同床共枕吧。
教养使然,苍佑蜷着长腿,在沙发上憋屈了一夜。
明杨是宿醉,第二天睁眼时脑子还晕得厉害,所以没发现床上另一侧的温度是凉的,枕头也是刚放上来的模样,他趿拉
着拖鞋出去,趴在栏杆上喊人:“苍佑,我昨天怎么跑你房间里了,吵着你睡觉了吗?”
苍佑正在拌沙拉,心虚地答一句:“你喝醉了,撒酒疯,死活不回自己的卧室,很烦人。”
“那我没忘跟你说‘生日快乐’吧?”
“……没。”
“那就好。”说完,不等吩咐,明杨就扭头回去叠被子了,反正上次苍佑也没嫌弃他的手法烂。
苍佑盯着已不见人影的栏杆,独自黯然,觉得对方的态度坦坦荡荡,不像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饭后洗完盘子,明杨往冰箱前一杵,皱着眉问他:“家里没酸奶了吗?”
苍佑正在门口找钥匙,闻言应道:“我现在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给你买。”
“你去哪儿啊?”
“去健身,上午人少。”
“我也想去。”明杨关上冰箱,小跑到苍佑跟前。
“你去什么去,卷子写完了吗?别以为上次模拟考完有进步就开始放松。”
明杨握拳揉揉脑袋,苦恼地说:“我头疼,就当出去吹风,清醒清醒,回来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