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比原主还要阴晴不定难伺候?
他才是偏执反派吧!
纪眠竹恍然意识到这点,拿惊恐的眼神瞟他。
江敛凝视了纪眠竹一会儿,忽地拿手覆住了那双凤眼,指腹在眼尾按了按。于是带点惊恐的眼神又变成了疑惑不解。江敛垂了目光,也没解释,沉着气为纪眠竹整理凌乱的睡袍,就像之前许多次那样。
纪眠竹见状抿了抿唇,小声道。
“别整理了,待会儿洗漱完要换掉的。”
江敛动作顿了顿。
纪眠竹趁此挣脱开,头也不回地往卫生间跑。担心江敛又莫名其妙变得阴沉,他还留下了一句解释的话语。
“我去洗漱!”
江敛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瞧,半晌抬步缓缓跟了进去。
于是不算逼仄的卫生间内,两人挤在一处。
纪眠竹皱着眉看着明明还有很大空间,对方却硬要挤过来,高大的身形都把自己挤到了一边,不由含糊不清地指责了两句。但被江敛轻飘飘的一瞟,他又不由自主地吞下了话语,气恼地吐掉嘴里的泡沫。
洗漱完,纪眠竹转身就走,却被江敛拦住了脚步。
对方指了指自己的腰间,意味不明地沉声道:“昨晚曩蕡你做的事,现在不该由你来解决吗?”
纪眠竹闻言刚想呛一句他做什么了,但低头一看,却是愣住了。
江敛睡袍的腰间,赫然是他打的一个死结。还别说,真有他的,打得又结实又漂亮,纪眠竹忍不住欣赏了一下。
可这到底是他做的事,虽然事出有因,但结也打得确实死。以至于勒得有点紧,对方精瘦的腰都给勾勒了出来,也不知道就这样睡了一晚江敛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