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你发什么疯?”池晚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厉书白吸一口凉气,更加用力抱紧她,恨不得把她嵌到身体里,“算我发疯好了,我就是犯贱,就是想见你,我能怎么办?”

他承认自己是个渣男,在池晚离开后,心灰意冷,答应了顾小栀的告白,看到池晚回来又忽然反悔。

感情的事,谁能说明白。

他喜欢池晚胜过顾小栀,哪怕被她瞧不起,他也控制不住来见她。

一路上厉书白在脑海里排演了很多话。他想做个绅士,想装作一点都不在意,和她继续维持以前的关系。

看到她以后,什么冷静,什么克制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想和她亲近。

“厉书白!你能不能滚远点儿?”池晚用力搡开身后的男人,随手抓起格子架上的香薰瓶朝他砸过去。

玻璃瓶砸在他领口,咕噜噜滚在地上。

甜腻熏人的液体顺着脖子淌进去,厉书白冷静了些,掌心压了压额头,发梢微乱:“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他自诩是个君子,突然失控,自己也很惭愧。

脖子,衬衫,西装上散发着甜腻的香气,他伸手抹了一把脸,黯然说了声抱歉,转身进了洗手间。

池晚揉了揉被他勒疼的手臂,回到沙发上坐下。

预感到什么,她心里咯噔一下,朝洗手间走:“厉书白,你别进去!”

洗手间门敞开,厉书白的心腾起一股怒火,惊怒交加地看着里面的野男人。

纳兰究慵懒地靠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