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压住林初薏,说:“过几天就要做手术了,这几天乖乖早睡,不要想着用糖衣炮弹拖延时间。”
林初薏听顾眠这么一说,更是委屈了,她挣开顾眠卷着被子睡在自己这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委屈从何而来。
顾眠不是不想给,但是之后闹着闹着闹个没完,耽误了休息的时间总是不好的。
顾眠对林初薏心软,总会依着林初薏,但是如果涉及到林初薏的健康,顾眠纵使再想,也要在心里多多斟酌几分,即使自己已经有了些许意动,可——
顾眠叹了口气,林初薏不懂,只是轻轻地尝试了一遍,便有些食.髓.知.味起来,顾眠有心尝试,但是林初薏要做手术的事情依旧横亘在她的心头,顾眠没有办法做到全然不担忧。
“别这么担心,像个老妈妈似的。”林初薏悄悄松开自己卷起的被子,将顾眠一并裹了进去。
林初薏其实并不知道这些真正代表着什么,她只觉得之前纾解了之后,在巨大的冲击背后会有片刻的放松。
即使是什么都不想,只是沉浸在本能里,就已然是最大的快乐。
也许是做得少了,林初薏本能地辨析道,如果到达了一定的量,说不定又会觉得这样机械重复的东西比较寡淡如水,不如她每天完成几个项目,这样来的有成就感。
可是林初薏现在尚在第一阶段,顾眠之前教了她,她想做一个好学生,但是始终不得要领,现在来求求老师,可老师却又不肯教她了。
顾眠被林初薏的柔软包裹,她的心跳得很快,林初薏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像是柔软的羽毛轻柔的撩.拨她的梦,顾眠闷哼了一声,但是很快,林初薏像是无师自通那般攀上了她,然后抱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