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舟扶他坐在动椅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季景辞蹙眉,“大冬日的,还有凝霜未干,你就这样坐石凳上?”
宋舟擦了擦额头,“不碍事,我这会儿热着呢。”
季景辞本意是想跟她多多接触,不成想这样她确实辛苦,他下定决心,明日还是找影剑过来吧,她在边上看着就行了。
“墨先生说你有信自渝州过来。”
太子殿下犹豫了会儿,自袖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宋舟。
渝州的信?宋舟没想到渝州还能有人寄信给她,好奇地接了过来,信封却是拆过的。
她眉毛挑了起来,“你拆过了?”
墨先生自是不会干这种事,要说谁有机会并且敢,也就这位太子殿下了。
季景辞轻咳一声,有些心虚,“我是怕有什么问题或者急事。”
这人何时如此赖皮了,拆了信还明晃晃地理直气壮告诉人,宋舟蹙眉背过身去。
“好吧,我承认是好奇给你寄信的人是谁,千里迢迢的念着你,我错了,并且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能不生我气吗?”
见宋舟依旧不说话,季景辞伸出四指做保证状,“孤以太子的名义发誓作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