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这道疤,他又受过多少人的白眼和奇异的目光。
月光溶溶,给地面镀上一层银色,在蜡烛燃尽的时候,沈楠也忍不住困意,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半夜,男人缓缓睁开眼,看着床边的累着了的人儿,轻手轻脚地将她给抱上了床,掖好被子,搂着她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沈楠是被顾母的声音给吓醒的,倏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床上,准确的说,是在顾三郎怀里。
外头顾母的脚步声近在咫尺,她也来不及搞清楚原因,麻溜地爬起来,下床穿鞋整衣服,一气呵成。
顾母敲了门推门进来,就看见沈楠站在地下,而顾三郎还在睡。
“还没醒?”她问沈楠。
沈楠看了床上的人,点了点头,“阿楚说他有些虚弱,可能会晚些醒。”
顾母见顾三郎气色较昨日好了些,心也稍稍放下了,“小荞煮了粥,我让她端来给你。你一晚上没睡,吃了就先去休息吧!”
“不用了娘。”沈楠没好意思说她昨晚睡得挺沉,“我还不饿,吃不下,荞荞若是闲着,你让他去镇上买些猪肝来。”
“买那玩意儿干嘛。”顾母不解。
“熬粥,三郎哥昨日流了那么多血,总得补补。”
顾母不知道猪肝还有补血的功能,但沈楠这么说,她也只是点了点头,带上门出去。
“呼。”沈楠长出了一口气,又低头检查了下自己的衣裳。
一切正常。
不过自己为何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