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简有些不善于处理现下的场景,殷剑卿的尾音已经带上了似有若无的哽咽,她倒是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是,我确实死了,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睁开眼的那瞬间,我就成了这个什么邓常在,你看看我这儿住的……”
正在此时,那方的赵宋涣放出意义不明的含糊痛呼,像是被提醒了一般,那方的殷剑卿快步上前,利落地拔,出那快把赵宋涣整个人都插,成刺猬的金针。
紧接着,殷剑卿便拿出自己那随身小箱里的药物来。
那其中,是一种白色的乳状膏体,没有味道,却极为浓稠,他慢慢地把这样的膏体涂在了随身的药杵上,紧接着又配上湿热的布绑住了药杵,转而才用药杵慢慢地揉赵宋涣的太阳穴。
他一开始工作之后,就专心致志起来,荣简站在两人的身边,不由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半晌,她看到赵宋涣皱着的眉些许得松开一些,才轻声问询:
“你们这三年来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邓太后呢?”
那方的殷荣简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转头看向荣简,看着看着,像是有些难以启齿一般,长叹了口气。
男人大约用了快有半柱香的时间,才把荣简不在的这三年的事情讲清楚。
他被那位邓太后带走之后,便被押入地牢之中,那一段日子他过得很苦,几乎快要看遍了人世间的所有辛酸,而有一天,他被人带了出去,对方一看便是有权有势的人物,而对他虽算不上恭敬,但至少却也是彬彬有礼地说是一个大人想要见他。
而那位大人便是邓太后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