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我这次可以少收点儿。”她谨慎地比划了一下那个“点儿”,“你看行吗?”
陆清予沉默片刻,忽然觉得还真是他想多了——某人的工作热情一直都很饱满。
“不用。”他说,“该多少就多少。”
乔焉一听,小鸡啄米式点头:傻子才想少挣呢。
“那我一会儿联系方助理啦。”她笑着站起来,“你不用书房了吧?我去了。”
陆清予瞧她高兴,提醒:“你的画。”
她一听,跑过去搬画架。
路过沙发的时候,坐在上面的人又说:“画的不错。”
乔焉谦虚一笑:“哪里哪里,还有的练呢。”
“尤其人物线条。”
“咳,我那是有过实战经验。”她笑得眼睛眯起来,想到又要收账一笔可观的数字,得意的忘记藏好小狐狸尾巴。
“我跟你说啊,美术虽然是艺术,但来源于生活。什么都没有亲眼见过、亲手摸过的有感觉。那画出来才好看呢。”
陆清予深以为意地点点头:“这么说,你看过也摸过。”
“那肯定的啊!不然我能画的那么……那么……”
逼真。
咣当,画架掉在地上。
乔焉有点儿懵地看着坐在那里神态自若的男人,生平第一次有了杀意。
是!
她是因为那次的手感才有了实操,所以下笔如有神!
可那又怎么样?
不是他趁她喝醉了和她睡一张床,会有这好事?呸,这倒霉事!
“陆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记忆力有些过分好了吗?”乔焉绷着小脸说,“这样我们很难保持愉快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