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不自在的躺回去,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很快就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的寅时。

程誉伸手按住额头,头痛缓解许多,只是他似乎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大部分梦境都飞速忘记了,但旖旎缠绵的感觉仍留在了心口,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程誉抬头看了眼窗外还黑着的天色,第一次觉得这卧房很是空寂幽冷,一点都不温暖。

睡不着干脆起身练功,一杆长chang枪携着簌簌风声打破空气,也打破院中的沉寂。

待天色亮起,旺盛的精力无处发泄的程誉干脆打马去了城外的军营,亲自主持三日一次的练兵,直将手下的军士操练得嗷嗷乱叫。

等天色大亮,程誉再飞马回到王府,洗干净换好衣服后,似乎不经意又似乎已经按捺了许久,问福生:“洛举人,今日在做什么?”

福生回了一脸茫然,不知定王为何突然问起,连忙对旁边的小随从使了个眼色,小随从躬身退下,退出房门外后,跑着亲自去打听,那位新来的清客今日做了何事。

至于福生,在程誉的眼神催促下,只得硬着头皮讲了讲前一日为洛举人准备院子时是如何尽心的。

程誉微微点头,似是满意。

没多久,小随从跑了回来,回话道:“王爷,洛举人院子里的人说,洛举人今日还未醒。”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程誉的脸色,小随从都替洛举人感觉尴尬,于是试探着问:“要不小的让人教教洛举人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