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建青真的反应过来管事的话是什么意思后,整个人差点疯了,疯狂的想要表达什么,但是说不出话,一起干活的其他江湖人士也厌烦不耐理会他,以至于程建青一日疯过一日。
围观了这场戏的程誉转身离开,脚下轻点,落在一处冰糖葫芦的摊贩前,耐心挑了两串冰糖葫芦,用纸包好,飞回家中,给平摊在地毯上的洛年年送去。
“你去了好久哦。”洛年年翻身伏在程誉身上,一边舔甜甜的糖葫芦,一边随口说。
“路上顺道看了一场好戏。”程誉盯着洛年年送到嘴边的糖葫芦看了片刻,最后还是忍着酸下了口,表情都扭曲起来。
“哈哈哈。”洛年年看他作怪笑得开心。
程誉将人抱进怀里挠痒痒,立时让洛年年笑得更欢快,程誉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真好,他现在就很幸福。
至于他那位生身父亲,恐怕并不在乎任何一个儿子,只在乎他自己。这么一想,似乎更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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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跋涉数天,程云书终于回到了程家庄,他的心情是万分激动的,只是,程家庄却似乎并不欢迎他。
程家庄还在,因为之前并不是所有程家庄的人都掺和了围攻飞影教的计划,程家二房就懒得参与,飞影教也没有咬着不放继续追究的意思,于是幸存下来的程家二房成为新的庄主,顶起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