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容桑对着常经纶久违地笑了一下,“他不会给我下这种东西的。”

“那他当日给你吃下的是什么?”常经纶此时想起当时容桑的模样还是觉得心惊,他何时见过自己的师妹那副模样。

容桑抬头,动了动指尖,自从咽下江归晚的血后那种一直笼罩在她心头的压抑感在吃下那颗丹药后便不见了,她眼神逐渐变得柔和起来:“解药吧。”

“解药?”常经纶诧异了一小会儿,又看了眼那碗黑漆漆的汤药。

容桑起身走到床边,沉醉地看向外面的无边夜色,像是能从中找到江归晚的下落:“师兄今日可否告诉我归晚在哪儿了?”

她本是没想过能得到回答的,正想着还要说些什么劝服常经纶放她出去时,身后的人却意料之外地开了口:“在南边的初灵殿,两日后便要带去刑场,断其灵根,将其送去镇压魔物的极意陵了。”

“怎么会去极意陵?”容桑不敢相信般回头,“极意陵不是关押罪大恶极的凶兽的吗,江归晚做错了什么要被送去那里?”

里面进去了就出不来,更何况还有几匹上古魔兽,江归晚若是进去,只怕半个时辰就给那些凶兽吞了。

她止不住地发颤:“师兄说的,说的可是真的?”

常经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是。邱远邱长老联合其他几个长老被杀的门派一起做的决定。”

“可那些人真的不是江归晚杀的!”容桑扶住窗沿,眼前有些发黑,“真的不是……”

常经纶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上前扶住她坐回了椅子上,语气里满是无奈:“是不是江归晚杀的他们根本不在乎,师妹忘了邱长老有多恨归晚了吗?邱陵死后,他将全部罪责都怪盗归晚身上,他只是想要归晚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