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几位师兄姐身上稍稍谈了谈,没有被人下过遗忘记忆的符咒痕迹。
要么就是他记错了,要么就是下咒的人修为比他高所以他才看不出来。
联想起那晚容桑出剑的速度,江归晚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后者。
可是容姑娘既有那样的实力,又为什么要一致隐藏自己那么久呢?
估计只有找到她才会有个答案了。
思及此,江归晚点了点头,在名册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写完自己的名字,想进去同刚醒不久的师尊禀报这件事的时候,却发现师尊也在用灵识轻点东西,一副要出远门的模样。
“师尊这是?”他不敢进门,怕师尊生气,只敢在门边轻声询问:“师尊刚醒不久,这是要去哪儿?”
容桑在识海中算着原主有的可以用来保命的符咒、灵器这些,正盘算着够不够自己用,没有太大心情理他。
她收好东西,没让江归晚发现自己都收了些什么在自己暗袖中。
“玉溪牙。”她端坐在桌旁,目不斜视,尽量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来,声音幽幽的,“你不是也要去吗。”
早晨被一个破碎片砸晕的记忆还犹在眼前,她现在看到江归晚的心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她确实在琢磨怎么迫害江归晚好,另一方面,她又发现,每次她想对江归晚做些什么,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被一个小小的镜子碎片砸晕过去,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菜的渡劫修士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次玉溪牙的暴乱就有魔界的参与,红月是有新魔尊要现世的预兆,他们在此次行动中找到机会与江归晚有了联系。
回来后不久,江归晚便里应外合,放进了偷偷溜上来的大批魔修,趁着第二轮红月出现,屠了九宫日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