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和书生跟上来,金士被别的女子吸引撵人,姑娘气呼呼地回花楼。
路上遇见长平侯府的马车,长平侯家的小姐乃是书生的妻子。
妻子又怎样,金陵城有名的贵女又如何,还不是守不住人,会被其它女子勾走。
想着同样是被人抛弃,她除了几样不值钱的首饰外什么都没捞着,这个女人却好命地有钱有地位,有没有男人又如何。
花娘越想越不甘。
她扑上去拦下侯府的马车。
哪想,侯府马车上坐着贵人。
她还没有挨上马车边边,贵人的侍卫就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地。
细嫩的脸颊摩擦在地上,花娘疼得呜呜叫:“杀人啦,杀人啦,长平侯府的媳妇儿杀人啦。”
“郎君狎妓,长平侯孙媳报复妓子啦!”
她一张嘴,声音又尖又利,简直污了贵人的耳,脏了贵人的眼。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惧怕长平侯府的权势,只敢偷偷看,小声议论。
长平侯孙妇捏紧手指,看向旁边坐着的年轻女子:“郎君放浪,让贵人见笑了。”
那人摆了摆手。
苍鹰岂会和蝼蚁一般见识。
长平侯孙妇点头,示意人将花娘拖走:“惊扰贵人,扔去衙门,生死不论。”
花娘被拖走,这才怕了起来,平常有书生撑腰,她是一点也不惧怕这小夫人的。
今日她竟然这么硬,必定是有人给她撑腰。
花娘脸色巨变:“等等,等等,我是有消息要告诉夫人,夫人听我说。”
长平侯孙妇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女,见她没反感,这才出声叫住下人:“留下。”
花娘心里怦怦跳,昂着脑袋,整理了一下衣衫和被扯凌乱的头发:“夫人,我是来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