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上的唾沫谁的啊?
还嫌弃上了。
白缪一动不敢动,她皮肤雪白,腰肢又细又软,被轻易压在窗上,本就不大的小衣瞬间绷紧,樱粉色的小嘴像樱桃点破一点红,粉嘟嘟地嘴唇张开喘气。
“你要亲我了吗?”缪缪崽崽瞬间想起昨晚由一场不满的亲亲引发的祸事,小肥啾没告诉她,比亲亲更亲密的事居然那么累,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折腾得够呛。
缪缪崽崽满脸通红,害羞道:“我还没有...没有准备好。”
她声音像蚊子一样,眼神左右乱看,就是不敢看他:“要不,要不.......下次吧,还有好多鬼在下面会看着呢。”
缪缪崽崽难得害羞得手指都蜷缩起来,粉色的指肚在佘舟野腰封的绣线上扣啊扣,另一只手上的糖葫芦串都差点吓掉。
要是小彩粽在就好了,她就可以使劲咬着小彩粽转移注意力了。
佘舟野被她的反应可爱到,太可爱了,简直会心一击。
他趴伏在白缪旁边,用手臂撑着窗沿,头埋在缪缪崽崽肩窝,闷闷发笑,肩膀都在颤抖。
他高挺的鼻子触碰着缪缪崽崽的侧颈肉,随着笑意点着她皮肤若即若离,就好像在哭一样。
缪缪崽崽以为是拒绝他让他难过了,放在他腰上的手钻出来在空气中使劲滑动,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真哒!”
她超级小声地告诉他:“你厉害哒,是缪缪不中用呀......”
佘舟野的颤抖更厉害了,缪缪崽崽却以为他没被自己安慰到,很认真地说:“你最厉害了,最强壮了,在床上最最最勇猛了,我被你弄坏了!”
虎狼之词张口就来,她甚至不知道哪样的才是最勇猛的最强壮最折腾人的。
但小肥啾说,只要这样夸就对了,男人都是脆弱的。
他们很容易不行,但是他们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不行,你得昧着良心告诉他,你最厉害啊!你是世上最厉害的儿郎!奴家受不了啦!
然后他们即脆弱又碎成无数瓣也许根本不存在过的自尊心就会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