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霉运,是霉运,我要倒霉了,要轮到我了。”
他抓起旁边得女人,满脸疯狂:“娇娘,娇娘,你救我。”
他一改之前的暴虐和狂躁,三角眼眯在一起,嘴巴勾出一个讨好又油腻的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石头。
如果白缪现在起来看,就会发现,这个小石头和昨天砸佘舟野眼睛的石头是一样的。
那人男人可怜兮兮道:“娇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卖咱女儿了,你帮帮我,帮帮我,帮我转运好不好。”
白缪听到他突然转变的声音,好奇地从窗下起来,还没等再次看过去,她眼神微疑。
被拴在巷子口的马车上传来狗叫声,被她留在三截梅枝禁制里的小黑团狗子冲着东南角汪汪叫。
东南角的阴影里,突然出现了一坨黑影,那坨黑影长着脚,颤巍巍站起来,是个小孩子模样。
它从墙里走出来,靠着墙的阴影,慢慢往那两人一小孩靠近。
那个男人无知无觉,拨开衣领,拽着脖子上的红绳,拽出一个挂着的小圆石子。
他也有红绳,那个死去的一家四口男人也有红绳。
只是纯粹的大家都佩戴的吉祥配饰,还是下面有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东西都是一样的。
白缪垂着眼睛,若有所思。
下面,娇娘迫不及待的看着他:“你要我怎么帮你转运,转运了就不卖妮儿了吗,我帮你转,我帮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