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过来验证,除了那具正常的男尸是自杀后自己吓死的,其余三具都是被人放干了血。
他要验尸,佘舟野使了个眼色,孟含点头跟上去帮忙,查看死因。
“死者虽然具死于失血,但只有这一具是自杀,是自己用钝器磨破喉管,其实血没有流太多。我观他胸下有红痕,剖开他的心口,发现心肌中有血斑。我们常说,人在恐惧时会心跳加速,其实有些人不知,当人过分恐惧时心脏受到快速的血液冲击,引起心脏出血,从而导致死亡。说明他其实是被吓死的,这三具,我摸了骨头,正是壮年,至于为何干缩成这样。”
孟含在一旁的水盆里洗干净手,过来禀报。
“他们身体里的血和水分都被凭空抽干了。”
“没有伤口?”宋京兆尹问道。
“没有。”
宋京兆尹转头看向佘舟野:“下官让里正辨认过,这四人是天女村的人,是一家的,四人正值青年,其中两人有婚约,都是马家的姑娘,但是马家一家四口,在半个月前死了。”
这么巧,马家的人死了,紧跟着董家的人也死。
“马家死的是一个寡妇还有寡妇的女儿、母亲、妹妹。”
“有村民说,看到马家的两个寡妇和董大董二起争执,后来没多久,马家的人就全死了,他们怀疑过是董大董二杀了人,但是董大董二一那天在集市上买鸡,他家玉石铺子生意好,买了鸡就回了铺子,一天都没有出现在马家附近。”
佘舟野突然发问:“马家的尸体呈什么样。”
仵作知他身份,但心下觉得,首辅年纪轻轻,朝堂上的事得心应手,这得益于他世家出身又是皇帝的乖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