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缪被在香炉上靠着,耳边传来从天而降的水柱声。
心想,这水要从自己头顶冲下去,岂不冲裂成两瓣。
佘舟野冲完凉水,趿着鞋子,披上衣服。
从架子上取下细葛布,先紧着白缪,一张软巾子裹着她的脑袋,左右擦动。
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发红,圆润的水珠从下颌结节流下,一路流淌。
都擦干净后,他用那张擦过白缪的细葛布,三两下把自己擦干,然后去抱白缪。
白缪气得把头转开,不喜欢还来抱猫猫。
佘舟野把她抱到床上放着的时候,她一直气鼓鼓地抓着头上的大巾子不理人。
落到床上她就马上滚开,滚到床的最里面。
佘舟野去衣柜拿她的衣裳,结果一打开柜门,里面全是小鱼干味儿。
一衣柜的衣裳,基本都不能穿了。
那些衣裳是她的,大衣橱就是为她准备的,基本没放几身他的衣裳。
佘舟野头疼地捂住额头。
不可能光着不穿吧。
虽然晚上睡觉,缪缪变成小妖怪后穿不穿都没什么区别。
但是明天醒来不可能也是光溜溜的啊。
他想起之前给白缪买了很多衣裳首饰,因为屋子里放不下,所以就让人清理了一间小屋子出来,专门用作放她衣裳的小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