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陵默默扭头，看了一眼卡曼，果不其然从卡曼的脸上看到了震惊的神情。

叶陵：……我希望你不要再叫我亡灵了……

卡曼：……代表贪婪的巨龙居然说别的种族贪得无厌，夭寿啦……

芬利尔：嗷呜？嗷呜！

但这显然不能对巨龙提什么要求。这反正也已经被史矛革叫破了他最大的秘密，叶陵干脆也就不在称呼上作挣扎了。哪怕史矛革现在改口叫他人类，卡曼肯定也不会相信那只是巨龙的一时口误。

算了，挣扎多累啊，还不如躺平。

而且，在见到史矛革的时候，叶陵心里其实就已经有了个不成熟的想法。现在既然史矛革主动开口，叶陵干脆就将那想法变成了现实——

叶陵斟酌了一下语句，这才开口：“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类和一个亡灵……不知道你听说过亡灵女王梵妮吗？”

史矛革用爪子挠了挠下巴，作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来。想了好一会儿，它才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哦哦！你是说之前和人类崽子搞对象的亡灵女娃娃！知道，知道。一百多年前的事情而已嘛，我肯定记得的。”

叶陵：……这条龙的用此还真是……别致……

但史矛革此时已经陷入回忆之中，完全没注意到叶陵的表情。它用爪子不住地搓着下巴，从自己的回忆里挖出了一段段与亡灵族女王梵妮有关的记忆来。

从巨龙有些絮叨的叙述中，叶陵总算真正窥探到了那段已经被尘封的历史。

——也许，现在战争，最初的起源正是在那一百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