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川没有丝毫意外,很自然地从北山侯的手中拿过虎符,“好。”
“不可!”周老夫人急切地脱口而出,她不赞同地对北山侯说,“霖宇已经去军营主持大局,他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无论做事还是魄力自然是他更胜一筹,虎符应该给他才最为妥当。”
北山侯现在没有力气解释为什么要将虎符交给沈时好,沈时好连沈家军的黑骑军都能号令,她的调配能力在周霖宇之上。
虽然周霖宇是他的儿子,但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心底更信任的却是周序川和沈时好。
“本侯已经决定。”北山侯沉声说。
周序川看了周老夫人他们一眼,“父亲才刚醒来,需要休息。”
北山侯猛地睁开眼睛,“你刚才叫我什么?”
“……”突然这么激动做甚!
“大哥,我和三弟留下来照顾你吧。”周决的视线在周序川身上停留一瞬间,上前几步,这才几天啊,大哥的心已经完全偏向周序川了,这可不行,不能再让世子跟侯爷独处了。
北山侯淡淡地说,“你们两个都要别人伺候,哪会伺候人,怀霁会医术,你们会吗?”
“怀霁何时会医术了?”周决惊声问。
“隐瞒得可真深。”周衫小声嘀咕了一句,被周三夫人狠狠瞪一眼。
北山侯艰难地转过头看向众人,他今日才发现,除了他,无论是老夫人还是两个亲弟弟,对周序川似乎都并不
周序川没有丝毫意外,很自然地从北山侯的手中拿过虎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