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恒听说周霖宇被打伤了,而且还跟他有关,他还以为今天周序川会来找他晦气,然而他等了大半天,连周序川的影子都没看到。
他当即有种恼羞成怒的窘迫,周序川不来找他算账,并非他不敢,而是他根本没将自己当回事。
要不是宁远侯府被牵累,他才是那个才华横溢无与伦比的世子,周序川在别人眼里还是个纨绔,现在他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苏屿恒虽然在心里骂着周序川,但他不敢无视北山侯的威严,关于昨日的事,他亲自来找北山侯解释了。
沈时好这么快就将他抛诸脑后的确让他心里不快,但他很清楚,他绝对不能跟沈时好再扯上关系,他跟沈时好以前的亲事,随时有可能成为他的催命刀。
“本侯从来没认为沈氏还会跟你有牵连,你不必来解释这些话。”北山侯一整晚没睡,一大早又被亲儿子气得心肝肺疼,现在面对苏屿恒,他很难有好脸色。
苏屿恒将姿态放到最低,“多谢侯爷理解,属下如今一心只有建功立业,前尘往事已经恍如隔世,若非在街上遇到,属下……”
“你后悔过吗?”北山侯突然问。
“?”苏屿恒心中莫名一慌,以为被北山侯看穿心事,“属下……属下没有。”
北山侯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没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变化,精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苏屿恒眼中的慌乱。
“和离之前,你不知道沈时好就是余州鼎鼎有名的沈小时吧?”北山侯想到他自己差点看漏眼,很难不坏与苏屿恒与他犯过同样的错误。
不然他着实不理解,苏屿恒到底为什么会
苏屿恒听说周霖宇被打伤了,而且还跟他有关,他还以为今天周序川会来找他晦气,然而他等了大半天,连周序川的影子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