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峰去看过老夫人,见老夫人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不少,而且眼睛也没有觉得不舒服,他听了老夫人把周序川夸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借口从宁安院离开。
刚回到上房准备喘口气,就看到沈夫人眼眶红肿地朝着他走来。
“你怎么了?”沈云峰诧异地问。
沈夫人无声地垂泪,她虽然不再年轻,但仍然风韵犹存,哭起来依旧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感。
“有委屈就说,我替你做主。”沈云峰将她搂进怀里,“都已经几个孩子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
“你今天去哪里了?”沈夫人哽咽着问。
沈云峰说,“我今天一直在兵部,找兵部尚书要粮草,这些人就会找借口拖延,不盯紧点不行的。”
“没有去酒楼吗?我好像看到你了。”沈夫人问。
“我去酒楼做什么?”沈云峰推开她,低眸盯着她的眼睛,“你是因为看到我去酒楼才哭的,莫非你是看到我去酒楼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所以回来就一直哭到现在?”
沈夫人没想到沈云峰会推测得这么准,“也不是仅仅因为这样,娇娇还说她以后再也不管真真了。”
提到女儿的事,沈云峰一下子变得更清醒理智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沈云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