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川回家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拿着创伤药来到沈家,正好遇到眼睛发红要出去找大夫的南溪。
听到是沈时好的伤口又裂开,而且现在怎么也止不住血,周序川瞳孔微缩,“快带我去找你们姑娘,我给她疗伤。”
南溪带着周序川来到时颂院。
沈时好只穿着单衣,露出包扎的肩膀,外面包扎的布条已经都是血。
“怎么回事,早上检查的时候还好好的。”周序川心疼得快要窒息了,他飞快地上去清理伤口,一看到裂开的情况,他呲目欲裂,“是不是在路上又遇到刺客,你这伤口是被人撞开的。”
“没有,我不小心撞到的。”沈时好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微笑地对周序川说。
在旁边的东月忍不住,“夫人眼里只有二姑娘,您这么明显的伤,她居然就这么推开你,要是元帅和少爷在,您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
“沈夫人伤了你!”周序川手上动作没有停下,但全身已经散发着阴鸷慑人的冷意。
“周大人,有点疼,你轻一点。”沈时好低声说。
“好。”周序川心疼地点头,眼中的阴鸷被温柔替代。
让别人知道母亲对她无情又如何,谁又能帮她呢?连父亲都无法改变的事,她也放弃了。
或许,她生来就不得他人喜爱,这辈子要注定孤独终老。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反正她不
周序川回家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拿着创伤药来到沈家,正好遇到眼睛发红要出去找大夫的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