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对方不是个愣头青,那就看谁的糊弄本事更高超了,瞧瞧能不能化敌为友,要是能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要是不成,那表面上或许只是两个晚辈之间的争斗,往大了说那可就是两方势力在相互对峙了。
啥都较量,比得过倒也罢了,要是比不过,那就接着比呗。
我递给了他一枚灵晶,叮嘱他道:“记得带个心仪的姑娘回来结亲呀。”
君炎面露难色:“这……”
这也得人家姑娘乐意呀!
就他这一无所有的模样,哪个姑娘肯跟他呀?
君炎说出来都觉得挺难为情的,但还是应了下来。
怕再生出什么变故,我又接着说道:“你哪怕死,临死之前,也得把你的血脉传承下去。”
君炎赶忙应道:“是。”
他一脸凝重地离开了,打那以后,便再没什么人来拜祭我了。
瞅瞅其他那几个坟头,我还真挺眼馋的,人家的后人、亲属逢年过节就来上香供奉,我可倒好,压根就没什么亲属和后人。
也就只有收养的这么个徒弟,如今徒弟的后人还算凑合,勉强能说得过去吧。
十年之后。
我这棺椁上方的位置长出了一株劲草,那劲草翠绿鲜嫩,长势颇为不错,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我便又接着躺下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