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其实并不是……”裴书臣摇着头,面色恳切,还试图同裴望远解释些什么。
“你给我住嘴!”裴望远一生将他呵斥了住,他眼眸之中的森寒叫人不寒而栗,“别拿这些东西,自我感动,我们裴家要的,只有生意和利益,根本不需要出这种所谓的大善人,你这根本就是在祸害裴家和元庆公司。”
“荒唐真是荒唐至极,我裴望远精明一世,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蠢才儿子?”
他对裴书臣这一顿破口大骂丝毫没留情面,仿佛从未将他视作自己的儿子,似乎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裴书臣在国外又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屈辱,他握住了右拳,手臂颤抖着,腕上暴起了一根青筋,然却怎生都不敢发作。
沉默了片刻,他也只能够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呼出了一口气,垂着头,用着那压抑的声音道了一句,“如若父亲不喜,儿子日后少做些便是了。”
“少做些?呵,我看你真的是被慕江吟那个女人给鬼迷了心窍了。”裴望远冷笑了一声,脸上皆是厌烦之色。
他吸了一口烟卷,呼出了一口气,缓歇了一下后,又转过头,看着裴书臣那唯唯诺诺的样子,虽说缓解过后的声音之中少了一些暴戾,但他的话语之中却仍然没有温度,“你别以为你那天跑到那个学堂去跟慕江吟做了什么,我不知道。”
“你在我的面前把什么做教育事业说的头头是道,我看都是收了他的蛊惑,才去做那些愚蠢而又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我看你是这些年在国外读书读傻了,你以为就凭他慕江吟能够配得上做裴家的儿媳?”
“父亲,这……”听着裴望远这样的言辞,裴书臣不觉有些心惊肉跳,一时语塞了住,更不知该如何回话。
他细细捋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后,竭尽所能地,表现出自己的诚恳,方才开言而道:“父亲,您不了解慕小姐的为人,她并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
“她有智慧且有理想,是新时代的进步女性,儿子只是被他身上的特质所吸引,希望能够同她携手共度一生。”
“现在的新时代,主张自由恋爱,儿子追求慕小姐也并非是一件错误之事。她是个心善之人,不会做出任何对裴家不利的事情,希望父亲能够应允。”
“我看你是彻彻底底的被她把魂都勾去了!”裴望远咬牙而道,眼中又呈现出了一抹厉色,不留任何余地地便斩断了他的念想,“你为了追求这个女人,花了几乎近千大洋,给他做那一条项链,这些钱都快买下半个裴公馆了。”
“要不是书雪及时告诉我,我真不知道你还能够为他做什么荒唐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你,输血怎么会因为一时情绪失控而伤了闻函初。”
“那个慕江吟他就是个祸害,若有她这个女人在,咱们裴家永远都落不得安生。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的心机和手段深着呢,也只有你这个蠢货会信她的话。”
“如果真的让你跟她走到了一块,那我们裴家所有的财产都会赔在她的身上,到那个时候咱们的家业就彻彻底底的废了。”
“裴书臣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想都别想,我是永远都不会答应让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父亲,儿子不会的!”裴书臣那脸上呈现出了一抹惶急之色,连连解释而道:“儿子发誓绝对不会做任何有损于裴家利益的荒唐事的,儿子只是真心
“父亲,这其实并不是……”裴书臣摇着头,面色恳切,还试图同裴望远解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