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缴了赋税就可以枉顾律法,轻蔑皇上了是吗?”明奇文大声呵斥道。
“这……这与皇上,有,有什么关系?”阎新知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上升到轻蔑皇上的罪名上了。
“这律法是皇上所定,这下是皇上的下,吉阳城为朝日国国土,按律法办事,你如今不满律法,不就是不满皇上吗?”明奇文大大的一顶帽子扣了下来,震的阎新知头晕脑胀。
“明公子,你我两家相交已久,可否枉开一面。”他有些着急的想套进乎,可一看明奇文的脸色,心下彻底慌了。
“城主大人,女知罪,草民知罪,就绕了她这一回罢,草民定会好好约束她的。”阎新知害怕了,原以为明奇文是个文文雅雅的公子哥,没想到发起火来竟是反脸不认情。
明奇文见目的达到了,便装模作样的询问了一下身边的官员,“你们看呢?”
这些个官员哪个没拿过阎家的好处,自身又没有明奇文强硬的后台,便顺着他的话纷纷替阎欣欣求情。
“既然这样,那就改判阎欣欣到城外清心观禁闭半年,十倍赔偿于受伤者,你可愿意?”明奇文道。
阎新知哪里敢反驳,只连连点头,画押赔偿结束后,明奇文连话都不让这父女俩上一句,就把一直封着口的阎欣欣给押送到了清心观,为防止她乱来,还亲手将她的灵脉给封住了,待受刑完毕才可解除。
阎新知一路跟着,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今后要住在只有一扇窗户,如同牢狱般简陋的房中时,老泪都落了下来,阎欣欣哭的早已是不能自处,整个人也钗鬓凌乱,衣裙脏污,当房门锁上的那一刻,只听得她在其中哭喊的声音。
“阎老爷,不是本城主心恨,而是令媛太过了,如今受受罚也好,不得在这清幽的地方,能转转她的性子。”明奇文处理完阎欣欣的事情,心中也是一松,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独留下阎新知看着封闭的高楼脸色发青,“欣欣,为父定会找到方法让你出来的。”
“少爷,看阎新知的样子,他可不会善罢甘休。”明德本临走前可瞧见阎新知愤恨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安。
“我知道,可他能怎么样?我明家可不是好惹的。”明奇文可不害怕,此事他本无错,且又是按章走的,又有明家的背景,阎家使什么招,他只管接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