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昭不解,“给他们机会?”
谢安澜轻‘嗯’了一声,从他来了将军府,两人已经说了有一会了,眼前的女人还离他不远不近的坐着。
他不满地将人拉到了腿上,手指摸索着姚昭昭细白的手腕,不一会就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三皇子动作太慢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还要耗上十几年,我没那么多耐心等他。”
“你是想引蛇出洞?”
姚昭昭坐在他腿上,腰间是他温热的手掌,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鼻尖是他衣襟散发出龙涎香,猜到他应该是刚进宫回来,“可三皇子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
谢安澜掀开她的衣袖,摸了摸她手腕上的一对千机手镯,“所以,我才来请夫人帮忙,给我那便宜父皇下毒。”
“给永乐帝下毒?”姚昭昭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那可是弑君!”
谢安澜松开了握在她手腕上的手,转而揽住了她脖颈,“只是让他看起来油尽灯枯。彼时,我手握兵权在外,三皇子不想跟我争皇位,只能在我赶回玉京前,将一切尘埃落定。”
“好。”姚昭昭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给我一晚的时间,明日你来取药。”
谢安澜掐住了她的下巴,印上了一个吻,“上了我这条贼船,你就下不去了。”
姚昭昭没躲,反而主动凑上去,加深了这个吻,“我不是早就上来了。”
柳府。
等了一天,也不见永乐帝下旨抄没了姚家,柳夫人早已经按捺不住。
天色刚暗了下来,她趁着月色就去了南疆使臣的驿馆。
刚一见面,就忍不住抓住了步炎风的衣袖追问,“步大人,你进宫状告姚家如何了?陛下为何还没降罪姚家。”
她指甲缝隙里还粘着不少为柳青书招魂时的香灰,步炎风嫌弃地扯回了自己的衣袖,喉结滚动,“柳夫人急什么?你们陛下多疑,还需证据……”
“证据?”
柳夫人又靠近了些,“你有没有跟陛下说,她胸口上有红痣的事情,这还不足以证明她与慕容信有私情?这还不算是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