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SM游戏有段位的话，那林药绝对是高端S玩家。

整天不停的对李闻进行服从性测试。

早上六点，明明是高中生上学的时间，李闻这个大学都毕业了的社畜被林药硬生生拖起来，坐在了早餐店里面。

男人双眼失神，嘴唇乌青，黑眼圈浓重的可以当烟熏妆用。

看着眼前小口小口吃着馄饨的女人，他忍不住发问，“起这么早，你真的有胃口吗？”

“嗯。”林药咽下一口，轻声回答，“我五点钟就睡不着了。”

看着女人白开水一样的妆容，温柔的语气，以及现在离奇的遭遇，李闻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你……”李闻试探性的问道，“能不能给我一千万。”

“不能。”

好吧，是现实，不是梦境。

李闻叹了一口气，“所以你今天这么温柔，是为了提前代入到姐姐的角色？”

“对。”林药被说中了心事，她现在确实有些紧张。

“那你打算给她准备什么礼物？”李闻又叹了口气，挖了一大勺辣椒酱，企图把自己给辣醒。

“礼物？”

“难道……没礼物？”李闻看着疑惑的女人，自己更加疑惑。

难道长辈给小辈送礼物不是传统吗？

“没有，我没送过她礼物。”林药摇了摇头，更加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职。

“哦？那你每年生日给她送她什么呢？”李闻好奇了起来，以林药的情商，不应该忽略这件事情啊。

“钱。”林药诚实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所以干脆给她钱。”

李闻笑了笑，真是有钱人的苦恼啊，“所以你给她钱，但是她连糖葫芦都买不了？”

女人沉默了，放下了勺子。

这话虽然难听，但确实是事实。

尼玛！

李闻现在想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下意识的吐槽了出去。

看来嘴炮的习惯得改了。

“咳咳……先别急着内疚，给我倒杯水，快辣死了！”李闻干咳了几声，脸已经被辣红。

好不容易喝下水，缓了缓，李闻安慰起了林药。

“别伤心，你弥补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