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韵面色惊变,将人搀扶住,“樊婆婆,这是出啥事了?”
“对,您慢点说。”楚临舟柔声安抚。
樊婆婆仰天哭泣,整个人面色铁青,“村长,俺孙子,和,和巡逻队有狼的人,全,全被抓去了刺史府了,这可如何是好哇.....”
“村里人去新城找你,许是走差了你们错过了,天爷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两人听了半天,才勉强听清,什么巡逻队,有狼,被抓去刺史府。
楚临舟眉头一皱,望向姜灵韵,“莫非?”
姜灵韵心内一惊,瞬间反应了过来,“走,去刺史府!”
刺史府大堂,气氛凝重。
刺史赵明阳坐在堂上,脸色阴沉,怒目而视。
赵明阳猛地一拍惊堂木,“尔等可知罪?若是交出钱粮,金银,本官大可重新发落,否则大刑伺候!”
“大人冤枉,俺们连刺史府大门朝哪儿开都是今日才知道,哪里敢洗劫刺史府?”
“就是,那日俺们都在城东领粮,正午时分便离开了新城,俺们咋可能是那贼人!”
满叔,锁子叔打头,身后八个巡逻队员个个挺直身板,满脸不服气。
哪怕他们身上被打的伤痕累累也不曾认罪。
门口新江村不少村民,沈余氏等人全都来了,他们面色担忧站在那焦急的等着姜灵韵。
赵明阳面色一僵。
正午时分离开,那确实不是这群人。
何况那日府中丫鬟曾言那人身材娇小,看身段似乎是个女人。
而且那些狼,也与那日闯入府中的狼有所不同。
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偏殿。
“大人冤枉!”这时姜灵韵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大步迈进。
“是村长!”
巡逻队十人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他们莫名心安,觉得村长来了,他们便有救了。
“村长,俺们的狼....”锁子叔哽咽出声。
说起狼,其余人也是满脸悲伤。
今日要买牛车,事情又多,巡逻队便暂时没有出门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