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程话还没说完,闾丘言忽然单手捧起了他的脸,轻轻拿掉了他的眼镜。
“你看看你现在脸红的,咱俩谁像发烧的?”
没了眼镜的阻挡,仿佛失去了那层最安全的保护,顾锦程因为喝了酒变红的脸更红了。
闾丘言吸了吸鼻子:“你喝了多少?”
顾锦程侧头躲开他的手:“没多少…你快上去躺着吧,你这好像也没有热水,我去楼上给你取点。”
“听我说生病了,着急了?”闾丘言拉着顾锦程问。
顾锦程抿了抿唇,喝了酒后的情绪更不容易隐藏,他低下头小声说:“废话,你生病也是因为我——”
“只是这样?我生病要不是因为你,你就不担心了?”闾丘言把人抵在桌子上问。
顾锦程的手撑着桌子,手指抠着桌子的边缘,无处躲闪,闾丘言身上的热度传过来,让他脑子发热,霸道了起来。
“你要是因为别人病的,我就把这些药都给你喂进去。”
闾丘言心下一喜,嘿嘿笑着,身体又贴近了几分,几乎把顾锦程逼的坐在桌子上。
“早知道你喝多了会诚实一些,我早就拉你去喝酒了。”闾丘言边说边用拇指抚上顾锦程的下唇。
闾丘言的动作和眼神都在叫嚣着要跟顾锦程接吻。
顾锦程紧张的滚了滚喉结。
按理说两个人已经接过一次吻,没道理紧张。
但是在寝室这样的环境里,顾锦程很没有安全感,闾丘言的室友随时都可能回来,他刚搬过来,影响太不好了。
在闾丘言缓缓靠近,差点碰到他嘴唇的时候,顾锦程忽然偏了脸:“我喝酒了。”
“嗯?所以呢?”闾丘言保持着亲密的距离没动,嘴唇几乎贴在顾锦程的耳朵上。